霍政眸色阴冷道:“侯爷能有什么话好说。”
    李承邺道:“不过是与长使说些陛下儿时的事,他既是陛下的长使,就该知道陛下是如何长大的,如今我真说道陛下曾经在侯府读书的时候。”
    霍政瞳孔微凛,直勾勾的看着李承邺,他压低了嗓音,明显一听就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怒意,他说:“他既是朕的长使,有些事朕自会告诉他。”
    李承邺望了钱宴植一眼,笑道:“有些连陛下都不知道的事,自然该是由臣来告诉他。”
    霍政:“哦?侯爷还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么?”
    李承邺起身朝着他恭恭敬敬揖礼道:“当然是臣的心里事,心里人。”
    原本只是兀自饮酒的赫连城璧顿时觉得酒不香了,君臣俩的嘴炮也无趣了,只是将视线投向了钱宴植,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了然。
    原来跳舞时的快乐那么短暂么?
    那样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光芒的人,果然都在觊觎他啊。
    赫连城璧忙道:“侯爷的心里人是谁啊?”
    李承邺回望了他一眼,并未作答,只是再次望向霍政道:
    “陛下,臣身体不好,恐寿数难长,眼下唯有这一件可以寄托的人和事了,陛下就莫要再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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