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的父亲最后要起兵谋反,险些让他丧命。
所以霍政担忧的是怕景元被李承邺利用,倒也是情有可原。
钱宴植道:“嗯,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放心吧,凭借我在九年义务教育理的成绩,保准给他教成优秀的接班人。”
霍政见着钱宴植伸手发誓般的应承,看似玩笑,还有些吊儿郎当,可他的眼神告诉自己,钱宴植信得过。
霍政捏紧了些他的手,接着道:“朕的确与李承邺识于微时,说起来,他心脉受损不能习武,以致如今身体羸弱,朕也有责任。”
钱宴植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只做一个安静个聆听着。
自霍政记事起,他与母亲就已经在道观中生活,说好听些道观,可实际不过是观内最偏僻无人照管的地方,不过好在有阳信侯李昶的接济照料,他们的生活倒也不至于过于清苦。
许是成长环境贫苦,霍政早慧,时常见李昶来找他们,他就会问自己的母亲杨氏,这个人是不是他的父亲,为什么不接他们回家。
“他不是。”杨氏如此回答,然后又抱着年幼的霍政道,“你的父亲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但是他能帮助我们,帮助你好好的成长,政儿,你要好好的长大,只有你活着,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