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在霍政的眼前。
他欺身上前扯开了领口,俯首轻吻上了胸前的痕迹,突然的刺激使得钱宴植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霍政:
“不做了,好痛。”
霍政听着他突然的奶音,只觉得心口似乎被什么击中,眸光温柔,伸手抚上了他的发顶,轻声:“今夜不做,好好睡。”
钱宴植又看了他半晌,随后才闭上眼睛安稳的睡了过去。
霍政胸中疏阔清明,躺在钱宴植身侧,只觉得心中满满当当的。
他想把钱宴植留在宫里,留在自己的身边,谁都不许觊觎。
然而带着满足的睡去,出现在梦里的却是残忍的过去,将他的所有隐忍一一撕开,血淋淋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杨太后跪伏在他的面前,发髻散乱,珠钗满地,她满心满眼的皆是怨恨。
她指着霍政,声泪俱下的控诉道:“我竟不知你会是如此铁石心肠,毫不念旧恩,若我知你是这样的孩子,我一定不会将你养大!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阳信侯纵使再有错,难道你忘了幼时他是如何护你的嘛!”
“若非他从中施以援手,我们母子早就死了!他谋反是错了,但最起码功过相抵!为什么你这样狠绝,非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