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双肘撑着石桌,举着茶杯假装会品茶,实则也就是如牛饮水,哪里知道茶到底好不好。
    程亮道:“眼下这晏解元的案子已经在京城闹得人尽皆知,只是我不懂,为何要在坊间安□□们的人去唱反调呢。”
    霍政神色如常,眉宇疏阔,今日未戴玉冠,只簪了短玉簪,身上穿着枣红色的圆领大右衽,连革带都未束,轻松闲散。
    “是啊,让百姓皆与晏解元站在统一战线,同仇敌忾,不好么?”霍政问。
    钱宴植搁下茶杯笑道:“这当然好啊,得民心得走势嘛,但是毕竟这件事跟他们没关系,他们若只是同情,没两天这股劲儿就消散了,我们安插的人从中抬杠,唱反调的话,就能使他们原本已经慢慢不关注的心愈发坚定,甚至更加持久,让不知道的人也会去了解。毕竟,没有洗地杠精,就盖不了高楼。”
    程亮若有所思,倒是霍政明白的了不少:“原来,民众的舆论,也是可以操控的。”
    钱宴植点头:“因为大家还是人,人有七情六欲,带着自己的思考,只要是给他们希望看的东西,就容易操控。”
    程亮:“这不太好吧。”
    钱宴植:“当然不好,煽动舆论达到自己的目的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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