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骨,在一瞬间钱宴植的惨叫就响透了驿馆。
“啊——!!”
为了保险起见,钱宴植洗净了脸上的血污后,大夫还为受伤的地方上了药,顺便还缠了一圈纱布。
钱宴植生无可恋,脸上缠着一圈纱布走出了医馆,十分引人侧目。
就连回宫以后,听闻他受伤了前来含烟阁看他的景元看到他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钱宴植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么好笑吗?”
景元捂住不笑,只是坐到了钱宴植的面前,伸手小心翼翼的抚上纱布:
“阿宴哥哥,疼吗?”
钱宴植点头,装出委屈的样子来:“疼,特别疼。”
景元抿唇想了想,随即捧着钱宴植的脸凑近,朝着缠纱布的鼻梁吹着凉气。
钱宴植就看着景元凑近来的脸,突然想起了之前促进他们父子相见时在文德殿的那番话了。
那时他就真的以为景元是霍政的儿子,他甚至还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爹。
可知道景元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后,钱宴植再见着景元时,也算是明白了霍政当时的心情。
分明是自己的幼弟,可为了保护他只能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加上太后又不在了,所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