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垂眸看着他们:
“朕给你们分辨的机会,莫要日后有人怪李公公出手狠辣。”
两名内侍伏地浑身发抖,哪还有分辨的胆子。
李林忙道:“陛下,就是他们不长眼……”
“传言之事。”霍政打断了李林的话,在场所有的人皆是背脊发寒,不敢多说什么。
“若是因为传言之事,便拔了舌头,丢进掖幽庭为奴,让他们带着各自的舌头在宫中行走,遍告宫禁,若再有流言传出,便是这个下场。”
霍政的声音不大,却是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丢在那两名内侍头是石头,砸的他们完全失去了希望。
他负手离开文德殿,也未传步撵,步行到了长宁殿,站在宫门口,看着长宁殿的庭院中,钱宴植正挥着锄头除草。
景元就站在廊下,望着钱宴植道:
“阿宴哥哥,晚上想吃豇豆焖肉,能叫父皇来吃么?”
钱宴植直起腰来:“那怎么行,我这种的也不多,就够我们俩吃,你父皇来了,你就没得吃了。”
景元噘着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那……那我就不吃,我的给父皇吃。”
钱宴植笑了:“你能吃的才有多少,还不够他塞牙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