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自己手里的灯给他。
    霍政没接,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
    “你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要什么灯啊。”钱宴植拒绝再买一支。
    人如其名钱眼子,他是不可能多花一分冤枉钱的。
    霍政倒是没了在宫里那副凛冽的气势,只是双手交到垂着,脚下站定了似得站在花灯摊子前:“我看上了那支兔子灯。”
    钱宴植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没看上。”
    李林与段易跟在他们身后,一时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才对。
    倒是卖花灯的老板道:“公子,这兔子灯是我家娘子亲手做的,做工精细,不如您再带一只,我给您算便宜些。”
    “不要不要,一支就够了。”钱宴植连忙摆手说道,转身看着霍政道,“你已经是大人了,大人为什么还要花灯呢,景元这儿有一支就够了。”
    抠门的钱宴植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掏钱买花灯了,只能一味的劝解着霍政。
    霍政摇头:“方才晚饭的钱是我付的,这灯不愿为我买一支嘛。”
    钱宴植捂紧了自己的荷包摇头:“头可断血可流,钱包不能丢。”
    霍政凝视着他,忽的凑近到他眼前:“可我,就想要阿宴为我买那支兔子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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