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作势又要亲,却被霍政伸手挡在胸口:
“走吧。”
钱宴植没反应过来,却不想霍政却率先一步转身离开雅座,等钱宴植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跟上他的脚步,下楼时更是侧了身子,替霍政挡了些,生怕他被人发现。
出了茶社,天色也愈发的晚了,却因七夕的缘故街上还是有不少人在赏花灯。
霍政也没心思再逛街赏灯,只是手里提着被折断木棍的兔子灯,默默地走在街上。
钱宴植瞧见渡口停着画舫,见着画舫上的人都下来了,他不由分说的拉住霍政的手朝着渡口而去,付了钱,租了一个时辰的画舫,然后便叫人驶着画舫开始游河,将热闹喧嚣的街市抛在脑后。
钱宴植拉着霍政站在甲板上,扶着栏杆,凭眺着在花灯照耀下的御河两岸,感受着清风拂面,钱宴植才侧首看着霍政,狡黠道:
“陛下,我知道你明日没有朝会,不如今夜咱们不回宫了,我们就在宫外住一夜如何?”
霍政凝视着目光熠熠的钱宴植,心口的创痛也在他的三言两语间抹平:“你方才为何要拦着朕?”
钱宴植左右看了看,笑道:“那陛下得恕我无罪才行。”
“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