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君来背的恐怕也只有自己了。
    不过走了一段路,钱宴植又有些忐忑,觉得会不会自己太重了,于是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耳边问:
    “陛下,我重不重啊?”
    “重。”霍政说。
    钱宴植:“……”我多余问。
    钱宴植作势就要下来,却被霍政禁锢着,使得他动弹不得。
    霍政说:“也就背这一次,你倒也不必记在心上。”
    钱宴植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觉得之前自己的忐忑,自己的小心翼翼有点多余。
    京城里头的最大的那间客栈眼下还是灯火通明,在街口,钱宴植就挣扎着跳到了地上,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霍政侧首凝视着他:“这都快到了。”
    钱宴植十分要面子的轻咳一声:“就是因为要到了所以我才下来的,这要是被人看见我被人背着进去,多丢脸啊。”
    钱宴植整理着自己的仪容,顺势拉住霍政的衣袖朝着客栈而去,开了间上房,推开窗正好可以看见燃放烟花的地方。
    上房内的摆设十分雅致,屋中摆设都十分有格调,又宽敞明亮,虽比不上宫里的陈设,可到底都是上品,会让住客觉得物超所值。
    霍政推开窗,居高临下的看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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