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钱宴植有些得意的看着他:“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嗯……”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臀肉便被人狠捏了一把,使得他奇怪的哼出了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霍政。
    一个你字还未喊出口,就被霍政发狠似得稳住了双唇,然后撕开了钱宴植身上穿着的睡裤。
    钱宴植心惊:完了。
    虽然是在寝殿,可以肆无忌惮。
    然而今夜的寝殿床上还睡着一个孩子,霍政就这样在夜色的掩盖下,抱着钱宴植在角落里狠狠地责罚鞭笞着他。
    这一次的鞭笞,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狠。
    他挂在霍政的身上,着力点也在某处,钱宴植被爽的蜷缩起了脚趾,紧紧抱着霍政,张嘴咬住霍政肩头的衣裳,愣是不敢发出一丝丝的声音来。
    霍政本来话就不是很多,眼下他更是只需要埋头苦干就行,尤其是听着耳边传来的隐匿闷哼,鞭笞的也就愈发的狠了些。
    钱宴植更是爽的一塌糊涂,每一次攀上高峰时,都觉得自己像是晕过去了般,那种虚脱乏力,然后只能挂在霍政的身上,无休止的被鞭笞着。
    好不容易结束了,钱宴植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这才想起床上的景元,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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