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只是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瞧着阁里有挂画的地方,自然是不打算拿出去在看,不然指不定这方诚要怎么狡辩呢。
    “不过,本承君还得看看这画儿如何受潮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好陛下交代啊。”钱宴植说。
    转手,钱宴植便让内侍将画挂起来,方诚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钱宴植一点一点的将画展开。
    好在他之前是看过真迹的,感叹过作者的鬼斧神工,所以眼下一看到赝品,自然就很容易看出哪里不对劲来。
    真迹的笔锋用色都十分飘逸,赝品作为模仿的作品,自然在用色以及构图方面不如真迹,故而钱宴植十分笃定这是赝品。
    虽然与真迹仿的一般无二,可到底还是有云泥之别的。
    钱宴植脸色阴沉,面露冷笑:“这画儿……也没受潮啊。”
    方诚听着他话里的意思,也就轻轻地松了口气:“或许……或许是奴才记错了。”
    方诚说完,视线便偷偷的向李平孝望去。
    李平孝神色如常,只是脸上堆着笑意:“都是手底下的人不小心,连这点小事都记错了,来人啊,将这方诚带下去……”
    “慢着。”钱宴植连忙打断李平孝的话,神色凝重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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