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么快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啊?行,我也就不推辞了,再推辞就显得我矫情了,那侯爷请吧。”
李承邺颔首,扶着小厮的手便上了马车。
而钱宴植也应了李承邺的邀约,与他共乘一辆。
钱宴植原以为李承邺这个病弱的身子马车里会常年备着药,没想到这马车里的摆设还挺别致,尤其是车厢内一角还燃有熏香,十分好闻。
“阿宴最近好像一直在宫外行走啊?”李承邺问。
钱宴植点头:“嗯,我嫌宫里闷的慌,所以就想出宫走走。”
李承邺颔首笑着,也没多问,直到马车在百膳楼停下,钱宴植率先下了马车,随后便在马车旁等着伸手去扶李承邺。
李承邺看着钱宴植伸过来的手先是一愣,随后才小心的握了上去,借着他的力道下了车后,也没打算松手,他半靠在钱宴植身上,假装不经意道:
“这百膳楼其实我早就想来了,只是这身子不争气,最近好些了,才敢来这儿放肆。”
钱宴植搀扶着他进去百膳楼,上了二楼雅座后,伺候的人便都留在了外面,屋内也就仅剩了他们两个人。
钱宴植与李承邺相对坐着,看着李承邺瓷白的面容,不由问道:“之前侯爷不是说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