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计划泡汤。
    毕竟霍政跟他可是布了一个天大的局,除了他们,谁都不能信。
    钱宴植道:“这成王怎么说都是陛下的兄长,贬谪去了房州也十几年了,也算是惩罚过了。陛下这些年执政,不少人不喜欢就暗中出言重伤,陛下心里也是十分清楚,只是他不计较罢了。眼下成王有心回京祭拜先皇,这若是再不礼遇些,只怕少不了人说他刻薄兄弟呢。”
    李承邺脸上的笑意未变:“难怪陛下会喜爱阿宴,如此贴心之人实在难找。我不过也是担心,怕成王图谋不轨而已。”
    钱宴植道:“嗐,都是兄弟,既然陛下给了成王一个台阶下,这成王若是再人心不足的话,不就落人口实了嘛。”
    钱宴植话说的圆满,总不叫李承邺听出什么线索来就是了。
    李承邺点头:“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钱宴植忙安慰:“侯爷是与陛下一道长大的青梅竹马,这事事为陛下着想也实属正常。”
    李承邺直视着他:“阿宴,你不吃醋么?”
    钱宴植饮尽了杯中的酒,有些茫然:“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啊?”
    李承邺道:“你既然是陛下的承君,就该知道这男人之间也是有感情的,你能如此坦然的说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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