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一想到霍宗说要给霍政选中宫,他还答应了,钱宴植心里就不痛快。
说什么男人不能开枝散叶,这男人开枝散叶都是话本里的东西,他跟自己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啊,能给他种菜,能给他养儿子,有什么不好!
钱宴植越想越气,也不知是气霍政的比较多,还是气那个多管闲事的霍宗比较多。
他远在房州都能搅乱宫里的水,眼下竟然还想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霍政竟然还就听他的。简直让人不可理喻。
过了没一会儿,这长宁殿的内侍便跑来钱宴植的身边耳语,直说是陛下来了,在宫门外了。
钱宴植半起身看向了门口,翻了个白眼就躺回去了:“告诉陛下,今儿个长宁殿歇业,让他自己玩儿去。”
内侍惊的不知该如何回答,钱宴植又道:
“还不去?”
内侍小声道:“那是大不敬,要杀头的。”
钱宴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那就说我睡下了,让陛下赶紧去处理政务。”
内侍愣了愣,却还是拗不过钱宴植,只好一路小跑去宫门口,与霍政说了这些话。
然而内侍胆子小,自然是不敢拂逆霍政的意思,见霍政没走,也就小心翼翼的开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