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领了,实在是死心了,你们走吧,这冬衣我不做。”
他眸色清冷伤神,显然是被伤的颇深。
这一点也被甄莞莞牢牢的记在了心里,随后又从身后女官的手里奉上了一套礼服道:
“这件礼服本该是祭祀先皇时承君的礼服,虽然承君在长宁殿不能出去,可先皇忌辰那日,承君也是要换上礼服的。”
钱宴植看了一眼那玄色衣襟白缎衣领的礼服,也就应了一声,亲自接过了衣裳后,这才目送着甄莞莞带着尚宫局及司衣司的人出了长宁殿。
紧随着宫门紧闭,这一直隐藏在偏殿内的程亮便走了出来,瞧着钱宴植的模样,轻笑道:
“瞧你刚才那副样子,我倒是真以为你对陛下死心了,伤情的模样演的真像。”
钱宴植瘪瘪嘴:“我可是自封的柏林影帝,演啥像啥。”
程亮望着他的模样笑了笑,随后才道:“我觉得这个甄尚宫有问题,平白无故的,怎么突然前来巴结。”
“是啊,这些日子陛下并没有表现出要复位我的意思。”钱宴植道,“更没有表现出没了我多会有多伤怀,这甄尚宫是怎么就如此殷切的来巴结呢。”
“或许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程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