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户中的女人就未必了。”消瘦男人神秘一笑。
    钱宴植赶忙追问:“看大哥的样子,好像是有不少内幕消息啊?”
    消瘦男子笑的愈发得意了,朝几个人招了手后便凑在一对儿,小声道:“我可是听说这莺莺传里的柳莺莺是映射的当朝太后,当年她便是如此再遇先皇,然后带着孩子回宫的。”
    “哦?是嘛,还有这等事?”
    “这都快二十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就是就是,莫不是骗我们的吧。”
    钱宴植也起哄道:“不能吧,你肯定是瞎说。”
    一听他们如此不信,消瘦的男人当时就急了,急切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当时年少,可到底我家有不年少的啊,我老家便是云清观附近的村民,我家里人时常看见这原先的阳信侯时常出入云清观呢。”
    钱宴植就在一旁听着,果然听出了些门道来。
    听那消瘦男人所言,当初他家里人见李昶时常出入云清观,便断定他与太后之间有私情。
    就连五六年前李昶的那次谋反,在他们这些人的嘴里,也都变成了霍政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与身世,才出手对付了李昶和太后。
    钱宴植听完后便是愁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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