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包裹住了,与之一起的,还有逐渐快速跳动的心跳。
他踏着脚凳上了骄撵,与霍政一道坐下后,整个队伍才启程往宫里行驶而去。
骄撵内钱宴植坐在霍政的身边,身形僵直,不敢去直视身边的这个男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霍政问。
钱宴植局促的手一直搓着下裳的布料,然后轻声道:“我……我拿着金子去找了混迹在京城里变戏法的人,让他按照我的设想变的戏法。”
霍政疑惑:“还有这样的奇人?”
钱宴植用力的点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正因为他功夫到家,所以才花了四十两黄金,可心疼死我了。”
霍政凝视着他:“不是给了你一百两黄金?”
钱宴植愣了愣:“我,我不是自己还有辛苦费嘛,我辛苦酬劳一番,也得捞点好处啊。”
霍政轻笑,手掌抚上钱宴植的后脑勺上,拇指摩挲着他的脑袋,那种爱抚宠物的动作使得钱宴植后背一麻。
钱宴植:“你这是做什么?”
霍政道:“在想什么赏你。”
钱宴植登时就期待的睁大了眼睛,心思道:“我想要好多金银珠宝,可以吗?”
霍政收回手端坐了身姿,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