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抬头,正好与二楼临窗而立的李承邺打了照面,他脸上挂着笑,朝着钱宴植颔首。
    钱宴植侧首与秦子越相视一眼,想着来都来了,自然要上去打声招呼才是,也就没有推辞,与秦子越一道上了楼。
    “这鸿胪寺少卿被毒害一案,我也有所耳闻,咳咳咳,所以我特地在此等着少垣君,即便是你不来,我也会差人去请的。”
    李承邺见他们两个人走了进来,忙让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个人在屋中。
    听着他如此说,钱宴植倒是疑惑起来:“侯爷也知道这件事?”
    李承邺点头:“嗯,咳咳咳,这入了冬,我的身子便不中用了,府中的厨司虽说手艺精湛,可有道膳食,却是做不出百膳楼的味道。我一时嘴馋,咳咳咳,便来了这里。”
    钱宴植与秦子越静静地坐着,等着楼里的人将菜肴一一上齐后,这才退出了雅间,紧闭上了房门。
    钱宴植问:“那侯爷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会让我查呢?”
    李承邺颔首笑着:“京城里出了这样大的事,自然会上报京兆衙门,我差人去打听事的时候,正巧瞧见了陛下从京兆衙门出来,阿宴你是最仗义的人了,自然是要替陛下分忧的,故而就知道你会接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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