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钱宴植他们才离开贺府。
    马车里的秦子越问:“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钱宴植笑道:“静观其变。”
    他睡如此说,却在暗中靠着系统的监控发现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跟着他们出来了,而且十分隐蔽。
    钱宴植心下了然,随后道:
    “子越,今日的事已经完成了,稍后我送你回府。”
    秦子越立马道:“不行,既然是引蛇出洞,那我怎么能让大哥只身犯险,我得陪着你。”
    钱宴植:“有危险,我到时候未必能护的了你。”
    秦子越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会几招功夫,保护你绰绰有余。”
    钱宴植有些不信,可秦子越一再要求,他也只能带上秦子越,不过还好侍卫带的多,所以到时候还是得多顾着秦子越才是。
    暮色向晚,骤然吹起的寒风有些刺骨,冷的不行。
    好在钱宴植从馆子里吃了一顿热热的汤锅,虽然寒风扑面,可这身上还算暖和。
    从馆子里出来后,他便与秦子越一路,顺着主要街道往积英巷走去,似乎是打算重走方少卿遇害的这段路,尤其是之前目击到黑衣人的那位老伯,眼下也按照昨夜的路程在固定的地点与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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