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的脸上莫名就觉得有些热:“那……那我是不是得让景元改口了,他可是一直叫我哥哥的?”
霍政侧首凝视着钱宴植,似乎想起了什么,按在钱宴植后脑勺的手轻轻的揉着:“还未改口么?”
钱宴植:“我觉得他喊我哥哥的话,我也会很年轻。”
“既是如此,”霍政收了手,端坐在钱宴植身边,“朕似乎也记得了,你也唤过朕义父,他唤你一声哥哥倒也无可厚非。”
“???”钱宴植有些惊讶,他是不是被占便宜了,“我什么时候喊过你义父?”
霍政凝视着他:“朕为救你受伤那日。”
“……”钱宴植好像记得的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喊义父时发生的事,当即脸就红了,有些幽怨的看着霍政: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来,再喊一声义父来听听。”霍政说。
钱宴植当然要拒绝:“我不要。”
霍政凝视着他:“喊义父,喊完有奖励。”
钱宴植冷笑:“你看我是那种为了奖励就出卖人格的人么?你又大不了我几岁,凭什么喊你义父。”
“一个字十两黄金。”霍政说。
钱宴植当即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