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扯下被子看着他:“没有,我才没有。”
“或许是梦见朕让阿宴留下来?”霍政凑近,热气喷洒在钱宴植的耳朵边,有点痒。
钱宴植躲了躲:“我才没有,我没有做梦。”
“那阿宴为什么会说,朕离不开你呢。”
“是陛下你说的,我听见了。”
霍政摇头:“朕没说,一定是阿宴你梦见朕了。”
钱宴植看着霍政那副坚定的模样,被逼的急了,掀了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
“是是是,我做梦了,我梦见你要我留下,我就问你了,我要留在你身边你要不要,要了我就不能娶别人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喜欢我一个,只能睡我一个,你同不同意,不同意就拉倒当我没说。”
噼里啪啦连珠炮似得每个字都砸在了霍政的心头上,震的霍政有些愣。
钱宴植跟豁出去了似得,翻身将霍政压住,居高临下的揪住他的衣领拉近道:
“老子跟你睡了,之前睡也就睡了,反正老子也不吃亏,谁知道后来老子却动心了,别他妈跟我摆一国之君的谱,现在老子就问你一句,霍政,你喜不喜欢老子,不是喜欢睡老子,而是喜欢老子才睡老子,说。”
看着钱宴植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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