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躺在霍政的身边一动不动,时不时的侧首看着他。
没想到说出口的感觉这么舒爽,甚至还能知道霍政的心意,这比起在心里乱猜要好太多了。
眼下心情舒畅,心里也十分欢愉,就连嘴角都不受控制的上扬,靠在霍政的肩头,就连自己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着他睡醒的时候,霍政已经下朝了。
教景元读书的先生因为老家出了事,霍政便让他带着几名禁军士兵回去了,眼下景元虽然不用日日去国学监读书,可到底也是不能落下功课的。
等钱宴植醒来的时候,早膳已经备好了,这会儿从廊下传来景元的朗朗背书声,面对着霍政的问题,景元都能对答如流,若是遇到深奥些的,也会想一阵,在霍政给出提示后给出浅显的见解。
钱宴植听着景元背书的声音,穿好衣服后才坐下由这伺候的宫娥来为他束发。
钱宴植问:“陛下来多久了?”
宫娥道:“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了,陛下说少垣君睡的晚,所以不曾让奴婢们打扰。”
钱宴植笑着将铜镜前的玉冠递给宫娥由她束着头发,随后才起身走出偏殿。
不料刚到门口时,忽然听见景元道:
“父皇,儿臣昨夜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