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起身。
    钱宴植当即就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景元,却瞧着景元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只是恭恭敬敬的朝着李林揖礼深拜,而后便朝着书房走去,身形端正,步伐稳健,当真不像个小孩子。
    “陛下还有旨意,请少垣君往传德殿一趟。”李林又朝着钱宴植揖礼说道。
    钱宴植应了一声,又嘱咐了含元殿伺候的内侍宫娥几句,这才跟着李林去往传德殿。
    自本朝建国以来,祖宗牌位一应都供奉在太庙之中,故而往太庙祭祀往往都十分盛大。
    宫中的传德殿虽也是供奉的先祖牌位与画像,却能时时来祭拜,不必大张旗鼓。
    钱宴植在李林的引路下来到了宫中的传德殿中,霍政玄衣曳地,黑金的发冠束着发髻,他背影铮铮,身形挺拔。
    钱宴植刚迈步进去,周遭伺候的内侍便相继退了出去。
    霍政并未回首,只是握着点燃的香鞠了鞠身体,随后插.进鼎中,随后才转身看着钱宴植:
    “昨日在侯府,侯爷是否是说了什么?”
    钱宴植最怕的就是霍政认真时的眼神了,无情冷冽,甚至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尤其是昨夜在侯府经历的事后,他也不知该如何跟霍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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