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钱宴植也没闲着,挨个等着蒋寒杨离开以后,便开始一个一个的召进了军帐内,也不问别的,就是查一下户口,从哪儿来,当了几年兵,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家里养不养牛。
    杂七杂八,反正无关紧要。
    当然,他也问过关于那些没有领到赏赐的那些士兵去向,得出的答案自然也都是统一的,他也就没有再问。
    因为在钱宴植的计划里,是要让蒋寒杨知道他见过了宣节校尉,从而让他去找那位士兵们口中的那位。
    果然不出钱宴植所料。
    在他问过那六位宣节校尉后,军帐里便熄了灯,六位宣节校尉分别按照每两个时辰一次轮值,由两个人守在钱宴植住的帐子前。
    钱宴植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十分怀念霍政甘露殿里的被窝,入冬以后,不管是在长宁殿,还是在甘露殿,每次入睡时被窝都被烘的暖暖和和的。
    只是到了军营里,待遇就没那么好了。
    不过,只要等他查清楚这士兵消失的缘故,在霍政的面前露上一回脸,就什么都值得了。
    钱宴植想着,脑海中便不由浮现出霍政的模样来,本来脸上还带着几分欢喜的笑意,可一想到他不让自己来查军营的事以后,他就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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