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外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会不会跟前头的叛军一样。”
钱宴植叉腰站在寝殿内阖眸强迫自己冷静,即便是秦子越在担忧,他也不能给出任何解答:
“不知道禁军能撑多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左右想了想,突然回首看着秦子越与景元,连忙招呼着他们躲进寝殿内的衣柜之中。
见着钱宴植要关柜门,景元立马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父君。”
钱宴植见着他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突然笑了:“你父皇让我好好照顾你,眼下危险,你跟秦世子在这里先躲一躲,等你父皇来找你。”
“不要,我要父君也留下来。”景元噙着眼泪,连连摇头。
钱宴植当即便黑了脸:“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得先逃出去才能搬救兵,你们先躲着,不要出声。”
秦子越用力的点头,冲着钱宴植道:“大哥你吩咐,我就一定护好小殿下,只是大哥,注意安全。”
钱宴植点头后,关上了衣柜的门。
钱宴植站在寝殿内,听着外头的厮杀,后退了两步,瞧见那紧闭的窗户后便立即计上心头。
这里与宣政殿相隔的距离不算太远,他中学的时候是校队的长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