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咪咪怎么样了?”
秋锦年闻言,眸子抖了抖,抱着蒋云翰给医生鞠了一躬:“辛苦您为她医治了那么久,但还是……她和爷爷是同一天去的,没受什么罪。跟爷爷一样,睡着的时候走的,我把他们……一起火化了。”
秋锦年来的路上眼睛吹了风,里面被吹得都是红血丝,脸上也被头盔压出了红痕,又提到了伤心事,心里难受,眼睛里憋了一层晶亮的眼泪。
蒋云翰看着,抖了抖耳朵,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不是硬邦邦的油桃,是一个软乎乎毛绒绒的水蜜桃。
“啊……抱歉,节哀。”医生连忙拉了一把椅子过来给秋锦年坐,满脸歉意。
秋锦年和他爷爷是医生的老顾客了,所以对于秋锦年的身世,医生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这孩子的妈妈行为不端,怀着秋锦年的时候婚内出轨,他的父亲在捉奸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当场身亡。
这件事好歹让他妈知道安分一点了,但也没安分多久。他妈妈把他生下来后,一天的奶都没喂,能下床之后直接就跟情夫跑了,从此再没回来过。
秋锦年的爷爷是个鳏夫,一个人拉扯着这只奶唧唧的小桃子长大。秋锦年这孩子也争气,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本来是可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