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底下围了一堆学生,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那只猫实在是太小了,是一只小三花,看起来是刚被猫妈妈赶出家门,躲到树上之后不敢下来了。
秋锦年自言自语:“它叫的好像咪/咪。”
蒋云翰看着秋锦年的侧脸,认真的问:“你要救他吗?我可以爬树的。”
您穿着西装涂着发胶,一个袖扣的钱抵我一年生活费,还是别了吧。
“不用的蒋先生,我自己就能爬。”秋锦年说完,把小布包塞到了蒋云翰怀里,“蒋先生帮我拿着包就好。”
秋锦年回头就要往人堆里钻,却冷不防被那个安静严厉的上司抓住了手腕:“树很高,不安全。”
秋锦年轻轻挣了挣,握得很紧,逃不开。
秋锦年这是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身上感到了一丝熟悉感,好像也有谁,或者是什么动物,为了自己的安全,真实的忧心过。
两个完全不同的身影慢慢重合,他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等着、守着,虽然不会说很多,甚至不怎么爱叫,但是却会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冲出来。
这一丝丝的熟悉感,和言语中不作假的关心,让秋锦年暖呼呼的。
他眯着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