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整个人都累得不行了,哪怕汗水早就把衣服湿透了,但秋锦年还是觉得,回程的时候比下去的时候舒服多了。
因为在出口,有人会等着他。
这种想法让秋锦年的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心。
在蒋云翰敏锐的听觉里,竹子破裂的响声越来越密集。
最糟糕的是,蒋云翰不知道将要破的是哪一根竹子,所以秋锦年每踩一根,他就担心一次。
快了,就剩下两米了。
蒋云翰撑在井口,向着下面伸出了手。
还剩一米。
秋锦年抬头,看见了蒋先生面无表情的脸,和伸出来的手掌。
秋锦年笑了笑,伸出满是手汗的手,握住了蒋云翰的,然后又往上踩了一阶。
异变陡生,秋锦年刚刚把身体的重心放到新的一根竹子上,那根竹子就直接裂开了!
秋锦年脚底下瞬间就空了,没有任何准备的,秋锦年开始向下坠去。
秋锦年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了一个惨痛的现实:我要被摔扁了!
“啊!!”于是,秋锦年开始闭着眼不顾形象的大喊,“我的爷爷我的奶奶我的意大利炮!我要死了呜呜呜……”
但是等秋锦年嚎了大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