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旧感,像是压箱底了不知道多少年,还沾着没有擦干净的灰尘。
“我也不知道。”班西答道,“只是觉得有些像父亲的作品,就多看了一会。”
“嗐,刚走的那位你也知道什么情况,不会在这里挂大伯的画的。”高明鸿没多想,“律师到了,喊你过去呢。”
下楼前班西回头看了一眼,走廊里阴影像是潮水洇湿了地面,整个老宅都弥漫起湿漉漉的潮气。
律师在茶室里整理好自己带来的文件,确认遗产上的继承人都在场后,开始宣读谭雅琳的遗嘱。
这个仪式并没有实际上的法律意义,更多是走个形式,毕竟谭雅琳非常有钱,有钱到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会为了争遗产打起来。
谭雅琳的遗产主要分给了自己的三个子女,最多的那份给了谭煜平。
现在他手里家族企业最多的股份,是名正言顺的话事人,头上也没了一直压制他的母亲。
他会是谭家新一代的大家长。
冥冥中祖灵注视着这场权力更迭,旧的祖灵垂死腐朽,新的力量在陈旧的躯壳中酝酿,不久后新生的祖灵便会破茧而出,继续守护这个家族。
这是祖灵延续存在的方式,班西也只在书上看到过零星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