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看起来最坚定最有反抗意识的长子,其实才是心里最软弱的那个。他甚至羞怯于说出爱和思念,只能用一幅画来告诉亲人自己过得很好。
    因而她一点也不惊讶班西会用逃兵形容谭煜周,但还是轻声为他辩解道:“他不是对你、不爱你……他只是不太愿意面对你。”说完她停了一下,改正道,“应该是,他不敢面对你。”
    “时间越是长久,他就越是不敢,只不过装得云淡风轻不屑一顾的样子。”
    就像她装得刻薄冷漠把所有的错误推给子女,来掩盖自己的后悔。
    看班西的样子和提起父亲的态度,谭雅琳就能猜出谭煜周是怎么对孩子的。
    归根究底也许都应当算是她的错,他的长子才会因为害怕重蹈覆辙,而不敢和自己的孩子亲近。
    一旦亲近起来,他也许就会和母亲一样忍不住对孩子指手画脚,想要同样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全部塞给自己的孩子,而不顾这是否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谭煜周太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煎熬折磨,所以他只敢远远地驻足观望。
    “我知道。”班西说道,他的表情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祖灵的阴影渐渐将谭雅琳淹没,她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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