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队队长治不了的啊。
电话里安慰着哭哭啼啼的母亲,背景音是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咆哮,钱女士嗯嗯啊啊答应周末一定带着小雅回去吃饭。挂掉电话后她在阳台躺椅上摇摇晃晃,想着想着有种细思恐极不寒而栗之感。
艹,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啊,她以前该不会是真中邪了吧。
要不然怎么那男人一死她就清醒过来,还一点想不起来跟他有关的事情。
钱女士搓搓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赶紧去卧室抱抱睡午觉的女儿温暖自己。
她似乎看见认尸的时候那男人的半拉脑袋在她眼前晃晃悠悠,死不瞑目的一只眼睛满含怨毒,像是毒蛇吐信,嘶嘶作响。
不行,她得尽快去找个灵验点的庙里拜拜。
正在她紧张的时候,门外突然“扣扣”响了两声,惊得她差点没叫出声,弄醒了午睡的女儿。
“妈妈?”改名为钱小雅的小姑娘揉着眼睛不安地叫着,立刻被钱女士摸摸头亲亲脸,对着布置陌生的卧室想了一下,才松懈下来意识到自己已经搬到新家了。
是邻居在敲门。
钱女士看房子的时候听房东讲过,她隔壁住着一位外国的老夫人。那位夫人在申市住了很多年,不光中文说得好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