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状况约等于破产,哪家的员工对上破产的前上司还能像老鼠见了猫。
    这事真是想得脑壳疼。
    时律摸了个抱枕往香炉边上一躺,想着为什么他不能就是个平凡可爱的天狗。
    猫里猫气的娇娇多快乐,管吃管住还有金主爸爸的身子可以馋。时律抱着抱枕想着想着,就开始不由自主发散到班西今天那件腰线收得令人发指的衬衣上,诚实地吞了吞口水。
    班西身上是真没什么肉,时律目测那个腰自己一手就能揽住,偏偏班西的骨架又要比东方人大,肩宽腰细就有一个异常漂亮的曲线,时律看一眼心里就喵喵喵了三连,连意识要飘出身体的眩晕感都不药自愈。
    好吧,其实是吃了钟双明给的药,一颗下去百病全消,要不是人类那脆皮体质扛不住药性,时律都想给班西搞一点尝尝。
    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嘛。
    时律翻身坐起,在眩晕难受的那股劲过去之后,他便果断放弃了因为自己想不起来的事情给自己找不痛快。
    顺其自然呗,他在这死磕难道还能硬把记忆给磕出来?
    时律放平了心态,在香火缭绕里晕晕乎乎,再次看到那坨绿色在他眼前出现也没有第一次见到那么慌张,顺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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