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从耳朵撸到了尾巴尖。
    时律嘴巴上不说不代表他不喜欢,他皱起的眉头一点点舒展,被半兽形态唤醒的负面情绪缓缓平复下去。他半眯起眼微微仰头,如同一只被撸得打小呼噜的猫。
    但他多少还记得自己的马甲不能掉,忍住了喉咙里的小呼噜只哼哼两声,开口说话的同时尾巴不太矜持地蹭了蹭班西的小腿。
    他的尾巴从来都不太听他的话,总归要自作主张地泄露他的小心思。做个娇娇的时候他自然无需担忧,缠在金主爸爸身上那也是娇娇的职业素养,可他现在是只正经天狗。
    时律谨慎地观察班西的表情,班西正低头把几瓶药剂塞进袋子里,天冷了衣服又厚,隔着裤子大概没有注意小腿蹭过毛绒绒的大尾巴,于是时律赶紧收回尾巴把尾巴尖尖捏在手心里,唯恐不留神这尾巴就要长到班西身上去。
    班西手上一个个分辨着药剂瓶,眼睛余光瞥见了时律捏住尾巴尖的动作,也就没跟他讲他其实感觉到大尾巴在小腿上蹭来蹭去了。
    毕竟那是那么大那么长毛绒蓬松垂到地上的尾巴,还有可能是大猫的尾巴,毛绒绒的稍微一动就能吸引班西的注意,他只是不敢盯得太光明正大,免得惹毛了本就有些炸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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