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想想说服自己到手几百年只有收藏作用的河水没那么珍贵,起码没有他已经预定年后要送出去的黑珍珠珍贵。
“成交。”乌瑟咬牙,忍不住当着班西的面抱怨了两句年轻人半点不可爱。
明明用着班尼girl的名字,却没有班尼girl万分之一的甜度,不笑的时候斯文败类笑起来更加虚情假意,真是对不起班西这个名字。
报丧女妖可是传说中会因为悲悯素不相识的亡者而哭泣不止的存在,而班西在感情上渣得明明白白,连他一个海巫都想同情一下和他谈恋爱的时律。
他们这些长生种的寿命漫长,便大多钝感又长情,如小火苗一点点烧着的干柴,点起来慢又烧得久,最怕的就是和人类陷入爱河。
或许还不等他们慢慢摸索着烧到热烈情到深处,人类短暂的生命或是短暂的感情,就会有一个率先熄灭。
至于从火热滚烫独自熬到最后一丝火星熄灭,那时间足够人类的尸骨与泥土相融。
更怕的则是跟班西这种人陷入爱河,说不定一边烧得火热爱得深重,另一边只敷衍地给了个火星。
“我觉得很好啊。”班西撑着脸颊,把迎春花插在花瓶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花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