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的翡翠,透亮干净没什么杂色,不玩某些过于剧烈的魔法的话能坚持到月抛,和土地的适配性相当优秀。
说起来,好像从他跟时律开始维持这段暧昧关系开始,这块土地对他的能量适应性就越来越好,好得让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本土巫师了。
班西眨了眨眼睛,适应从后场到舞台上突然亮起来的灯光,身后那张他父亲的大幅油画安静地注视着他,他安静地注视着八零三磕磕绊绊地致开场词。
毫无疑问更多的视线落在了班西身上,哪怕他仅仅坐在钢琴旁边,用动作表示了自己今晚只是个伴奏。
一张好皮相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有用,八零三那张临上场前才罩了层幻术的脸最多算得上清秀,又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大的场子难免紧张,便衬托得钢琴前面端正坐着的班西显眼无比,就仿佛全场的光是打在了他身上。
除了李明利。
他惊骇欲绝地看着八零三,舞台上的青年有些腼腆地结结巴巴说着开场词,一听就知道是对着稿子一字不差背出来的。
那个人的面容在灯光下有些模糊。
声音在展厅里飘着陌生又熟悉。
周围昏暗的一切像突然变成了一只怪兽的巨口,吞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