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气借酒浇愁的样子,钟双明还有点相信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
毕竟如果是他印象里的那位……
这时候班西应该在床上下不来,而他应该被时律支使着苦逼地去买药,就大家都知道,起到消炎镇静舒缓止痛等效果,可以用于某些特殊时期特殊部位的那种药。
钟双明心里编排着霸道天狗爱上我的强取豪夺戏码,很有眼色地用酒堵住自己老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的嘴。
“唔!”酒一入口他便眼前一亮,嘴里的味道他之前从来没有尝到过,温软清冽地在舌尖泡沫一样升腾,不等仔细品尝就没了踪影。缓缓泛起的回甘绵长清冷,比舌尖的味道停留得更久,朦朦胧胧地在身体里化成雾气一团。
但钟双明立刻就打住了自己想说出口的那半句赞叹——时律现在有的那点家底他一清二楚,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好的酒,那么作为一个有金主爸爸包吃包住还给亲给睡的娇娇,这瓶酒的来源猜都不用猜。
为什么这么一说感觉娇娇的日子真他妈快乐,格外凸显他一个昨晚还在熬夜加班的社畜的苦逼。
钟双明听着时律轻描淡写“班西自己酿的分了我一坛”的说(xuan)法(yao),心里恶狠狠地恰了一口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