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情麻木不影响仆从的工作能力,抵达前他可以稍微松一口气,让自己一点点地回来。
    堵在他喉咙里的冰冷气息和黑色的布料一起从他身上褪去,他年轻点的时候会用粘稠滑腻来形容这种感觉,更多他记不清楚了,脑袋里留下的回忆编织得仿佛一首诗。
    黑色的是蛇。
    蓝色的是冰块。
    红色的滚烫。
    会在他的骨头上开出花。
    黄色的……
    黄色的……
    他突然又记不清楚了,身后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
    时律一手拎着酒,一手握着门把手,他在钟双明那没得到任何建设性意见,只喝得有点晕晕乎乎。
    回来时一推门,眼前意料外的场景让他呼吸一窒,脚步悬在了半空。
    ——屋子里没开灯。
    于是他看到青年裸露的颈背在黑暗里白得发光,从衣服扯开的系带缝隙里透出来。
    班西回头看向他的神情恍惚迷茫,将醒未醒的眉眼间挂着没散去的柔和妩媚,一时间显出某种模糊了性别的吸引力。
    繁复的蕾丝堆叠在细瘦的腰间,本就没什么肉的腰被勒出一个动人心弦的弧度,柔软顺滑的布料垂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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