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知道,他也对班西的个人隐私表示十万分的尊重和理解。
然而他体内不属于理性和人性的那一部分不这么想,野兽的爪子划过他的心口,金色的兽瞳窥探到他心底最深处鼓噪的欲望。
承认吧,他就是如同一头圈定了领地的野兽,源于骨血的本能让他想要掌控领地内的每一丝风吹草动。
钟双明又倒了一杯酒,发挥单身狗的素养问道:“那你问他不就得了。”
多问一句话,少吵一场架,老祖宗表示自己没说过这句话。
时律用过来人的眼神俯视钟双明,“他要是肯说,还用得着你。”
“……好吧。”钟双明放下酒杯,“那你详细说说?我给你参谋参谋。”
时律回忆了一下,班西的反常比他奇怪的夜间形成还要更早一些。
差不多就是他上次来找钟双明喝酒的时候。
他回去的时候班西正在洗茶杯,这件事情就非常反常,班西很少自己动手洗茶杯。
总共用了三个杯子,说明他不在时来了客人,茶壶里红茶泡得很浓,还有一股铁锈的腥味。
时律回来后班西也没让他碰那些茶具,独自在水池里洗了很久,然后把那套一直以来很喜欢的茶具放到了橱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