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喝过酒发晕的脑袋光是接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都吃力,昏沉得仿佛里面塞满了浆糊。
    还一定是用甜糯米熬出来的浆糊,不然他怎么会品尝到米酒那般清甜微醺的滋味。
    “我?”班西歪歪头, 往时律的方向走了两步。
    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三公分细细的小猫跟, 迈开步子时裙摆开叉处流水般散开,露出一点脚踝处的白皙皮肉。
    “我是班西啊。”他的嗓音轻柔,黑暗里眼中带着朦胧慵懒,似是半醉的笑意。
    班西并不算轮廓柔和体态纤细,会让人分不清楚性别的类型,恰恰相反他的眉眼五官皆是一眼便能看出异国血统的深邃英气,骨架偏大肩宽腿长,真的要形容也应该是高挑瘦削,恰到好处的应和了他身上古典疏冷的气质。
    但他放柔了声音尾音微微扬起,脚下踩着的每一步都模糊了他身上那些硬朗锋利的部分,就如同用一层又一层柔软顺滑的布料去包裹住了坚硬的棱角,给他套上了一个柔美圆润的壳。
    放肆的,又端庄的,那么突兀,又那么理所当然。
    叫人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其余哪怕天大的事情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他所看到的也是班西身体的一部分,深深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