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又好奇地看向跟在班西身后走进门的时律,“你带了客人来吗,Lady?”
    时律的表情并不是很好,他冷着脸没有什么表情时便显得刻薄又傲慢,让青年垂下嘴角轻轻咕哝了几句——时律听不懂,从走进这间房子开始他就没听懂过一句话,不过这不妨碍他知道青年嘴里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的心情从出发之前蹲在门口等班西洗澡换衣服就不怎么好,此时表情就更加阴沉三分。
    班西完全代入进去时的状态比他想得更加恍惚糟糕,他一个法术没怎么学好的妖怪都能感受到那种飘忽不定的游离感。
    “别这么说,威尔斯先生。”班西拢着裙摆在房间一边的软椅坐下,他微笑着看着青年红色的眼睛,不用看也知道时律此时颇具威慑力因而就看不出懵逼的冷硬表情。
    “他是我的丈夫。”班西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出噤声的姿势,“您应当礼貌一些。”
    和裙子配套的黑纱手套与他的唇色形成了某种富有暗示性的对比,威尔斯先生的视线一掠而过,立刻不太自在地咳嗽两声,“抱歉……我是说,请原谅我的失礼。”
    “没关系。”班西示意时律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接过时律拎着的小箱子,“在生命的尽头,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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