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次带耳环的时间,以及在此期间自己用了多少次治愈法术灌了多少瓶恢复药剂……
班西从首饰盒里摸了个耳钉试探了一下。
……
果然堵上了。
要不然他为什么挑个纯银的耳钉。
班西熟门熟路地手上用力,耳钉微尖的头在刺痛一下后穿破皮肉,牢固地钉在他的耳垂上。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再用一个下午适应适应,晚上挑个宝石没那么多没那么闪的耳环戴就行。班西到现在都记得成年礼上那一对蓝宝石耳环的分量,加上装饰的钻石和嵌套的黄金,沉得他耳朵生疼。
班西对宝石的理解就到能量疏导和法术增幅的偏向性为止,反正他是无法理解那些夫人小姐们为何热衷于把自己装点得像个首饰展览柜,哪怕葬礼上都要闪闪发光,还对他随手戴上的珍珠耳环发出嘲讽,让嗤笑声响亮到半个会场都能听见。
这位夫人他认识,有过一面之缘没太深的印象——严格来说是他单方面没什么印象,作为被他废掉的那位前上司的直系亲属,这位夫人对他大概单方面印象极其深刻。
“你不应当向我行礼吗?”她的嗓音尖锐,拖着猫叫一样的尾音。
她的家族也确实有着一部分来自猫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