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现在更小一点,他还是“班西”的时候的神态。
    不得不说,他的父亲在艺术上是位无可挑剔的天才,看到的瞬间就让人知道他画的是谁。
    谭煜周没有去看班西,走到画前的椅子上坐下:“我知道这不是她,那个什么魔法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可他就是让自己被欺骗了,不由自主地去寻找自己熟悉的那个影子,把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套在活人身上,就当做是亡者真的在生者身上复苏。
    但画笔骗不了人。
    他把颜色涂抹在画布上的时候,他的梦就醒了。
    “我没法再画她了。”谭煜周叹息,现实里他爱的人离去了,画笔下的她也被太美好又太荒谬的梦遮蔽了面容。
    于是他只能画出不伦不类的赝品,哪怕他逃进了庄园把班西关在门外,离去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班西觉得挺可笑的。
    他就笑了一声。
    没什么恶意,他就是觉得这时候似乎是要笑一笑才比较合适。
    “没关系。”他听见自己说道,就好像是谭煜周佝偻的脊背上刻着入骨的对不起三个字。
    “我们都只爱自己偏爱的那一个,你也是,我也是。”
    自私自利,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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