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自责,觉得自己愧对了义父的信任,非但没能照顾好薇薇安,反而让她因自己而伤。
轻轻舔了唇,严斐然认真地看向薇薇安,说了声:“抱歉。”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严斐然的歉意是很真诚的,他甚至想为薇薇安做些什么,弥补一下。
但是该做什么呢?
严斐然想不到,薇薇安想到了,伸手指着药瓶,说:“先帮我涂上药吧,有些疼呢。”
“好。”
严斐然想也没想,便掀开薇薇安的衣摆,在她雪白的小腹上喷上棕褐色的液体。
微凉的触感让薇薇安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抿着唇角,期待着自己和严斐然的肌肤之亲。
但是显然,严斐然并不这样想,喷过药便要拽下薇薇安的衣服。
薇薇安见状,忙阻止道:“不行,要按摩一下促进药物吸收。”
还要按摩?
严斐然仔细看着药瓶,说:“这上面并没有要求按摩。”
“那纸盒牛奶还没要求用嘴巴喝呢,你不也知道张口喝下去?”
薇薇安举的例子怼得严斐然半天说不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在薇薇安柔软的皮肤上轻轻画圈。
严斐然很配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