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操心了,反正你也操不明白。”
宁子卿启唇想要说什么,薇薇安却抬步就走,似乎要出去办什么事。所以到了口边的话,又被宁子卿咽了回去。
以前他还能靠一张嘴,开导开导薇薇安,帮她分担点压力。而现在,他连这点作用都没有,只能站在远处,看着薇薇安一个人,孤独地拼搏。
这滋味不好受,宁子卿缓缓捏紧了拳。
离开公司后,薇薇安去了严斐然的公司,并很顺利地见到了严斐然。
如此顺利,反倒让薇薇安有些不适应,看着面前的男人,脑袋空白了瞬。
严斐然很期待薇薇安说点什么的,结果这女人却一直沉默,成功将严斐然的好脾气消磨光,再不耐烦地说:“你来,就在站在我面前发呆的吗?那么你的表演已经结束了,离开吧。”
“谁在做表演,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薇薇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并说,“虽然还没找到切实的证据,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所以呢?”
薇薇安深呼吸了下,而后很郑重地对严斐然说:“今天找你来,就是想为之前的冲动向你道歉。”
薇薇安能道歉,这还真是件很稀奇的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