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必须压抑心中的喜悦,不能让严斐然看出她的渴望。
小心地褪去严斐然的衬衫,柳雅在他的伤口上涂了药,然后轻轻对着伤口吹气。
看着严斐然的侧脸,柳雅语调软软地说:“这伤口,是薇薇安弄的吧。”
对此,严斐然没有说话。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只有她才会对你如此放肆,也只有她,才会让你另眼相看,”绕到严斐然的正面,柳雅不解地问,“这女人总是惹你生气,让你不快,你为什么不能放手,让一个更懂你的女人,来照顾你呢?”
缓缓穿上了衬衫,严斐然说:“因为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便可以生活的很好。感情于我,不过是累赘。”
“那……我想成为你的累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柳雅到底还是急于求成了,得了一点机会,就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
严斐然自然不会将薇薇安的表白放在心上,面无表情地说:“你刚刚才说过,对我没所求的。”
这话让柳雅表情讪讪,垂着头,说:“这种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出去。”
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柳雅又对严斐然叮嘱了几句,才离开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