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过去,柳雅的母亲猛地站起身,向对面的男人控诉道:“你来看看,现在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你可满意了?”
严斐然面色平淡地说:“这些不是我造成的,如果柳雅没有……”
“如果柳雅没喜欢上你就好了!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可怜的女儿,毁了自己,也什么都没能得到。”
柳雅母亲悲痛欲绝,而严斐然却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好悲伤的,还反问道:“那被她毁了的人呢,他们就是活该吗?你们的家人,你们可怜,别人的家人,也会心生不舍。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己悲惨,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柳雅母亲无力反驳,也知道严斐然所说的,都是真相。
但是此刻,她不想再听这些残酷的话,便侧过头,说:“如果你想说风凉话,就可以闭嘴了。”
严斐然没再聊这个话题,他看了眼病榻上眼眸紧闭的柳雅父亲,说:“伯父好一些,你们就回去吧。”
“那上次你要考虑的事呢?”
严斐然没有说话,而直接离开了病房。
他不回答,并不是因为他要逃避,而是因为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 他需要去问另一个人的意见。
此刻,薇薇安正坐在家里,满脸的阴云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