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斐然听薇薇安突然说了句话,但是有些没听清楚,便问了句:“你刚刚说什么?”
薇薇安面无表情地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伤害我身边的人。”
严斐然将薇薇安的身体扳过来,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薇薇安闭了闭眼,待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底一片杀意。
她直视着对面的男人,说:“知道爸爸生病的人,就那么两个人。”
严斐然知道薇薇安什么意思,忙道:“没错,知道伯父情况的,就只有宁子卿,和当初为伯父诊治的大夫。A市那位,我已经查过,没有嫌疑。那么宁子卿……”
“子卿已经昏迷了,他怎么可能泄密?我觉得还是A市的大夫有问题,现在这些风言风语,极有可能就是他说出去的!”
严斐然并不认可薇薇安的推测,他说:“你爸爸住院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别有用心的人都可以借此大做文章,你不能因此就怪到伯父的主治大夫身上。”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这个大夫,他不可能是干净的!对了,你不是很擅长严词逼供吗,那就把你的手段都用到他的身上,就不信他的嘴巴能一直那么严!”
严斐然面带无奈地说:“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