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知道这次的交易会被破坏,不管是人还是货物,都在应付了事。”
汉叔慢慢冷静下来,并皱着眉,问:“你觉得是对方报了警?”
黑衣年轻人轻轻摇头,说:“若真是如此,他们又能捞到什么好处?我倒是觉得,在这次行动中,他们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做做样子。”
这话让汉叔脸都气白了,锤着桌子吼道:“做样子?那就让老子的几千万被冻结了!如果计划成功,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严斐然!!”
一番怒吼之后,汉叔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陷入沉默。
见他这样,黑衣年轻人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汉叔,眼神中划过一丝精儿光。
半晌之后,汉叔冷漠的声音响起来:“我记起来了,虽然我与这家武器商有过合作,但最开始的时候,是严斐然将其介绍给我的。如此看来,这次活动的失败,也许和严斐然有关!”
听了汉叔的话,黑衣年轻人不急不缓地说:“若是严斐然做主导,他肯定不会主张报警。我倒是觉得,报警的人是薇薇安,她要从中获利。”
汉叔立刻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薇薇安一直在找我,要替她的人讨公道呢。”
“那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薇薇安不赞成您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