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斐然。
“你不能杀他！”
薇薇安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竟然坐直了身体，挡在严斐然的身前，一错不错地盯着汉叔。
“让开！”
“不让！”
见二人僵持不下，黑衣年轻人在旁边怂恿着：“小姐还真是执迷不悟，你这样袒护凶手，知道汉叔有多伤心吗？又让我们这些忠心追随的人多伤心？今天，严斐然必须死，如果你不让开，那就只能和凶手一起去死！”
这话听得薇薇安在冷笑：“忠心？那你看看你口中忠心的人，都对我做了什么！”
“他们也是没办法啊，小姐执迷不悟，那就只能让您痛一点，以便让您清醒过来。”
真是厚颜无耻！
薇薇安已经被对方的无耻折服了，估计在他眼里，九龙堂做什么事都是对的。而自己就是个罪人，哪怕是被凌儿辱，也应该感恩戴德。
现在的薇薇安是没什么力气，不然的话，她一定会骂到对方怀疑人生。
薇薇安没再说话，她闭着眼睛，靠在严斐然的身上，调整呼吸。
而那边的汉叔也没有说话，看着这样虚弱的薇薇安，眼底划过心疼。
黑衣年轻人一直在暗暗观察着汉叔，自然也发现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