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听到薇薇安的甜言蜜语，严斐然有些失望。
但既然聊到宁子轩，他便和薇薇安仔细解释一下：“一定会的，但不是一次就能完成。”
“啊，杀人，还要分步骤？”
“想要全身而退，就要谨慎一点。”
薇薇安听得迷糊，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严斐然的确切计划，她便问：“你打算怎么动手？据我所知，就算是律师与他见面，周围肯定会有人看守，你没办法直接下手。”
“我没打算直接下手，那样会给我们惹麻烦，毕竟，他现在被多方利益保护着。我是打算在他接触的东西上，洒上慢性毒药。”
“接触什么东西？”薇薇安反应了瞬，便瞪圆了眼睛，“律师给他的文件！？”
“还有签字用的笔，这些东西很日常，没谁会留意到。而且处理这种案件，和律师的见面会很频繁，而见面的次数越多，他就会死得越快。等毒素深儿入骨髓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没人能救得了他。”
薇薇安紧咬着嘴儿，半晌之后，问：“那会不会让人发现是咱们动了手脚？”
“文件被需要被律师带走，别人拿不到证据。”
“可律师也会接触文件，他没事吗？”
“律师会在